故事:男友约我做情侣纹身,知道纹身内容后我却暴怒想分手
“垃圾”的Trash Polka ,是我见过最野的纹身风格
“Trash Polka”纹身风格,是由来自德国的西蒙妮·帕夫(Simone Pfaff)和沃尔克·默施基(Volker Merschky)创造的。他们既是音乐家又是艺术家,他们于1998年成立了Buena Vista Tattoo俱乐部。 起初他们希望打破经典的德国纹身风格的定型观念,将整个人体都

每天读点故事app作者:煜森
1
叶蕊踮起脚尖,试图去够到面前的书架最高层的那本书。可她够了几次,都没能够到。她有些气恼地放下脚跟,打算去找找梯子。旁边伸过来一只手,越过了叶蕊的发顶,轻松地将那本书拿在了手里。
那只手此时就停在了叶蕊的面前,顺着白皙修长的手指看过去,途径手臂、手肘、肩、颈,然后叶蕊看到了一张微笑着的友善的脸,对方朝着她问,“你要找这本书吗?”叶蕊点头,颇有些不好意思。
对方把书递给她,“拿着吧。你是听了李教授的讲座,才来找这本书的吧?”叶蕊惊讶地看着对方,对方笑笑,“我也参加了那场讲座,很精彩。”
他再次把书往叶蕊的方向递过来,“我得走了。”叶蕊这时才反应过来,自己一直呆愣着,忘记去接过书本。她急忙接过书,抱在怀里,低声说了句谢谢。
男生又笑了笑,便走开了。叶蕊把目光从男生的背影处收回来时,身后突然响起一个声音,“你在看谁?”
她的心猛地一跳。不用转身,她也知道身后站着的人是谁,他的声音于她而言是魔咒。只要一听到,她就像被蛇盯上的青蛙,半点动弹不得。尤其是在他刻意压低嗓音,明确传达给她一个信息,她的行为惹他不高兴了。
叶蕊咬着嘴唇,止住浑身的轻颤,慢慢转过身去,“那位同学帮我拿了下书。我够不着。”她不敢对上他的眼睛。一种令她恐惧的沉默蔓延在两人之间。
许久后,那个人才伸出手,抚摸着叶蕊的发顶,叹息似的说,“我没有怪你,我只是担心,担心你会重复以前的错误。”
2
“我呸!以前的错误?你有什么错?你又没有预知能力,知道你会和他在一起。再说了,都什么年代了?女生有过恋爱经历就是罪人?谁都无法知道未来会怎么样?他凭什么揪着这一点不放?还有你,你要气死我啊你?这么一个男人,你怎么就舍不得?要我说,越早分手越好。
你听我的,姐们,你要是害怕分手了伤心,姐姐保准给你介绍好的,让你无缝衔接!姐姐不愿意你继续被他控制了,你明不明白?!”
薇薇安的语音照例来了十几条,语气照例是恨铁不成钢的。叶蕊点击着每一条,听着对方进行着对何子翼的日常讨伐。
听完全部的语音后,叶蕊把手机扔到一边,整个人在床上蜷缩成一团。她知道自己可能永远都逃离不了这个魔咒,她曾经几百次几千次想对何子翼提出分手,或者干脆远离那个人。
但是每一次都会被何子翼的一个眼神、一句话磨灭掉所有勇气,再次恢复到他们之前的相处模式里。她知道自己陷入了一段病态的关系里,和何子翼开始恋爱时的甜蜜和期盼全部消失,剩下的是她作为一个罪人,对他赎罪的漫长过程。
这个过程,也许就是她剩余的一生。
她的罪名在旁人看来荒诞到可笑。她在和他一起之前,曾经有过一段恋情,她和当时的男友短暂地同居过,她也以为两人有足够的能量走进婚姻。可惜,那段恋情没能修成正果,她用了很长一段时间来疗伤,何子翼就是在那段时期陪伴在她身边的。
感动和被伤害过的后怕,交织成为叶蕊对何子翼的依赖。她无从深究,在这份依赖里面,爱的成分有多少。她只知道自己习惯了何子翼的存在,他的存在对她而言,是对她自身存在的一种反证。
这也许就是,当何子翼对她宣告她的罪名时,她无法否认,更无从争辩的原因。
她活在了何子翼的眼神和话语里。他肯定了她,她就是存在的。他否认了她,她就会陷入惶恐和对自身的厌恶中。
薇薇安骂何子翼渣,骂她犯贱,之后又会和她一起哭。薇薇安一直希望她能够离开何子翼,说再也不能忍受世界上的另一个自己,被一个魔鬼支配了余生。
世界上的另一个自己啊。叶蕊想着,唇边露出一丝真实的笑意。她黯淡的生活里,幸好照进来一束名叫薇薇安的光,有了光,她才可以继续忍受下去。
可惜她和薇薇安只在网络上来往,从未在现实中见过面。薇薇安住在国外,很少回国,叶蕊也没有理由要求对方专程回国和她见面。但是她不得不承认,有些人,即使只能在网络上交流,也会给对方带来力量。
3
“我回来了。”房间的门开了,何子翼走了进去。面对迎接他的一室黑暗和无声,他皱了皱眉头,目力所及的范围里他并没有看到叶蕊的影子。
他走到了客房,果然,叶蕊蜷在阴影里,只有手机的屏幕维持着一点亮光。对于他的到来,她并没有反应,继续保持着沉默的姿势。
传统纹身手稿
何子翼慢慢地走到叶蕊身边,伸手摸摸她的头顶,用一种温和中带着怜悯的声音问,“你有好好反省吗?”他想知道,她对自己的错误,到底有没有深刻的认知?
随着何子翼的问话,叶蕊的思维突然分裂成为两部分。一部分的她想谦卑地表达对他的臣服,另一部分的她,却因着薇薇安给予的勇气,想反驳他随意的指责。
她并非一座孤岛,不和任何人交流来往,图书馆的事件,仅仅是校友之间的举手之劳。他不能把一件普通的小事,定性为她重蹈覆辙的苗头。
处于对立面的两部分思维把叶蕊当作了中心,在进行一场势均力敌的拔河比赛。叶蕊被左右拉锯得格外难受,每次已经冲到喉舌的话语,都被另一面加大力气压制下去。
就在叶蕊快崩溃的时候,何子翼的声音加入了这场拉锯战,瞬间倾斜了天平的砝码,“叶蕊,我是真的爱你。我不希望再失去你了。所以你得做一个好女孩,才能让我继续爱你,你明白吗?”
战争结束了。早已臣服的那部分叶蕊彻底占据上风,另一部分的叶蕊眼睁睁地看着她代表整体发言,“对不起,我错了。”
何子翼冰冷的掌心落在叶蕊的脸上,温和地抚摸着,施舍了一些罕见的温柔,“这样才乖。明天我带你去一个地方,你得向我证明,你对我的承诺。”
另一部分的叶蕊绝望地看着臣服的那部分叶蕊,看着她身上更加沉重的桎梏。
薇薇安,我越陷越深了,我该怎么办?
4
即使知道会被骂,叶蕊还是把这些事原封不动地告诉了薇薇安。
她安静地等着薇薇安轰炸的语音。消息发出去很久,薇薇安还是没有回复。叶蕊自嘲地想,薇薇安可能已经彻底对自己不耐烦了,谁会对一个不自爱的人有多大耐心?
但是自己还是很想得到薇薇安的回答,哪怕是痛骂和呵斥。因为在那些痛骂和呵斥中,隐藏着她对自己真心的关怀。
叶蕊等了很长一段时间,没有等来薇薇安的回复,反而等来了何子翼的通知。他在电话里对她说,要她下午三点半的时候,在北外街的奶茶店门前等他,他要带她去一个地方。
叶蕊没法把何子翼的通知当作一次约会,他的语气不像是和女友对话,而是一位审判者对着一名罪犯说话。联想起何子翼那天说的,他需要她做一些事,向他证明她在改正自己,叶蕊隐隐有着不好的预感。
在她被何子翼带领着走进一间文身工作室时,叶蕊知道自己的预感成真了。文身师给了这对情侣一本小册子,让他们自己挑选需要文上什么图案。
文身师是位女性,她接待了不少要文上相同图案的情人,她适时地介绍了一些很受情侣们欢迎的图案。叶蕊随着文身师的指示,在小册子上看到那些图案,其中有几个她还蛮喜欢的。
只是,她并不是很想文身,第一会很疼,第二她不喜欢在别人面前裸露自己的身体。
但是,叶蕊看了看何子翼,他侧着脸,正专注地挑选着图案。
罢了。她对自己说,就让他高兴高兴吧。只要他不生自己的气,怎么样都行,不就是一个文身吗?
叶蕊还在和自己做着心理建设的时候,何子翼靠近了她,小声说,“叶蕊,你愿意为我文身吗?”
叶蕊犹豫了一会儿,到底点了头。反正她已经妥协了那么多次,再妥协一次又如何?只要他能开心。
5
何子翼没有敲定要给叶蕊文上的图案,他走到一边,和文身师商量起来。男友约我做情侣纹身,知道纹身内容后我却暴怒想分手。
叶蕊迷茫地看着两人,看着文身师脸上怪异的表情,突然,那个女孩子愤怒地推开了何子翼,向他竖起了中指,“你特么的有病吧?你是人吗你?这么对你自己的女朋友?!”
得知纹身内容后,她第一次有了愤怒的情绪,想和何子翼分手。(作品名:《谁杀了他?》,作者:煜森。来自:每天读点故事APP,禁止转载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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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说纹身可以传染“艾滋病”?我还能愉快的纹眉、打耳洞吗?
粉丝“萤火虫”留言:付医生,听说纹身会传染艾滋病有这回事吗?我今年21岁了,想戴漂亮的古风耳坠,去美容院打耳洞安全吗?会传染艾滋病吗?好纠结!宿舍的同学说不会传染,说我小题大做。可是我还想听听医生的建议。 要想知道纹身、纹眉、打耳洞能否传染艾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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